在工地忙了一天之后,我满怀疲惫的回到家。坐在客厅的小板凳听着那个已经和我同囘居了四年却还没有结婚的女人与不知道是什么男人在这个房子仅有的一间卧室里翻雨覆雨。我没有地方躲避,这间狭小的出租屋也只有一个厨房和一个卧室。而所谓的客厅其实就是它们之间的一条小走廊。就像是被囘逼在角落般无处可逃。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躲避。
那个嫖囘客走出来了,和他身边的那个婊囘子。那个婊囘子是我女朋友,是一会会给我做饭,然后和我上床的人。我抬起头,和那个我不认识的嫖囘客打招呼。这种作践自己之后让我仿佛狠吸了一口劣质烟草的那种颤抖般的快乐。晚上在她身上发泄这一天积蓄的疲惫与愤恨的时候,妄想着这些男人骑在她身上的感觉是我很大的乐趣。那男人似乎很尴尬,也没有哪个男人在和别人的女朋友上完床,一边出门一边给钱的时候被这女人的男朋友打招呼会不觉得尴尬。
“不是熟客?“我偏过头去问,她点头。接过那男人手里递过来的二百块钱。”常来啊。”我点点头,把他送出门外,然后关上门。
“吃什么?”“就弄包方便面好了。不要打鸡蛋了。最近鸡蛋贵了一毛二。”狼藉的卧室里取出来两包方便面。擦身而过的时候我问道很重的男人体囘液的味道。我们就这么坐在床边端着碗吃着泡面。床脚还挂着她的内囘裤。“我怀囘孕了。”她喝下最后一口汤,点燃了一支烟说。我瞟了她一眼:”又是四十块钱。“她没说话。我也不再继续说话。低头扒拉着碗里干瘪的速食萝卜丁。饭毕,她走下楼去。我顺着堆满杂物的走廊朝东走,在走廊的尽头有一个老头。那是个很抠门的老混囘蛋。觊觎着她的身子,却舍不得掏百十块钱。那次我拿他门口一摞废报纸,被他硬逼着说是偷。最后用她每周口囘交一次来摆平这件事。至于现在的废报纸,谁会在意那些事?我拿起一沓报纸,掂了掂。卷起来夹在腋下。回头看了看紧闭的木门。我知道那个老鬼绝对趴在猫眼盯着我。只是因为是我才没有出来阻止。而如果是她来取,那她回去肯定又要刷牙了。
抬步走出猫眼能看到的范围,我狠狠的对着他的门吐了一口唾沫:“操...你...妈...的混囘蛋。”走回房子的时候,她还没回来。我点了一根烟坐在地上。一只蜘蛛就那么趴在我面前的墙上,我吸了一口烟对它吐过去。它飞快的逃走了。这让我有种战胜了的感觉。这种感觉对我来说的确是一种奢侈的快乐。她还没回来。楼下的药店只有两分钟的路。“她估计又能带着两百块钱回来了。”我想着,又吸了一口烟。等到烟屁囘股都烧到一半的时候,门开了。她先走到厨房。伸手从水龙头里接水来清洗下囘体。半透明又粘囘稠的东西顺着水从手上滑下来。擦了擦手,拿过一个碗接了自来水,拆开细长的白盒子,取出几个小小的白色药片吃了下去。然后开始收拾刚才吃完泡面没有洗的碗筷。
掐灭那个已经快没有办法捏住的烟屁囘股,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辛辣的烟味混着异样的臭味。 起身在客厅地上铺好报纸。垫的一头高一头低。洗好碗筷之后,她便很自然的躺在报纸上。“最近工作怎么样。”“一般,这个工地快要做完了。不知道下一个活在哪。”她听后没什么表情,只是略略有点惋惜自己好不容易建立的客户群。“来了。”话音没落,随着如同拉稀样的噗嗤声,一个就比手掌大了一丁点的血猴子就顺着她下囘体流了出来。带着一泡血白色的,泡沫一样的胎囘盘。多次的堕胎已经让她习以为常,也不再像是第一次那样疼痛的哭喊。就如同第一次和其他男人上床的时候的哭喊。而我那时候在干什么?是坐在门外听着?逃走了?还是什么。不记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快拿去扔了,一会血湿到地上还要拖地。“她捞过一条不知道谁的内囘裤,擦了擦大囘腿上的血迹。然后囫囵的捏成团,堵在了洞口。起身去收拾床铺。而我则把报纸团成一团。包裹着这个不知道是活还是死的东西朝楼下走去。血和体囘液很快浸透了报纸,顺着楼梯一路滴答下去。“明天估计又要被那个粗嗓门的老太太骂了。”想到这里我恨恨的捏紧了报纸团。听着还未成型的骨骼和头腔如同肥皂泡破开的哔啵声。我浑身打了一个颤,一种得到了报复与伸张的快乐顺着脚底一路蔓延上来
我更紧的捏住报纸,血已经把报纸泡软了。黏黏的触感和隔着阻碍的滑溜感觉。我又狠狠的掐下去,扔在地上死命的踩。我感觉那种快乐几乎要让我勃囘起。让我兴奋的不能自已。我就那么忘我的沉浸在一种快乐里。直到我的裤裆被精业变得濡囘湿。一地的狼藉与几乎无法分辨的碎肉,我掏出沾着精业的黏糊糊的家伙对着它撒尿。然后转身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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